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照片/雁情、ps後製/雁情
藤尾上的尖刺緊貼在乾皺的皮層上,匍匐。
擺動的搖椅上坐著一個很老極老的老詩人,還有呼吸。
牆上一只新穎的掛鐘,意外的與蛛絲滿布的老房子契合。
老詩人在腦子裡枯索搜腸好一陣,終於等到靈感大神的到來,誰知那掛鐘兩腳一伸,同指十二。
掛鐘盒裡同齊而出的殭屍一個勁兒的躥跳出來,彷彿馬戲團裡暖場的小丑,活潑。
時間來到十二點零一分,待小丑們收工後,老詩人急忙的提筆寫出幾行字,就怕記憶難續。
「人啊,從一開始就是哭著出生的,因為他們知道身為人的苦,最後卻不一定是笑著離開──」戛然而止的筆觸,似乎代表著生命的終止。
頹軟的頸顫巍巍地偏倒在搖椅上,筆桿在瞬間躺下、滾動、掉落而後靜止。
。。。
藤尾上的尖刺深入皮層下的血管吸附屬於它的養分,蔓延。
擺動的搖椅上坐著一個很老極老的老屍人,沒有呼吸。
故事完。
後記:從詩人延伸出來的屍人。我覺得能寫到死也是一種挺美膩的一件事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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